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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28

燈光氣息



在昨天,無意之間發現家裡門口那對象永遠的雙向道旁,那憂陳帶有感傷的昏暗黃燈,無意之間被換掉了。自認自己的觀察力一向特別好的我,都沒注意到已經被換了兩天了。

我喜歡一個人在走深夜中的騎樓下,看著那離我有三樓高的陳燈,從眼前往遠看去就像時光機帶著我穿越道路回到過去,那種莫名感傷勾起我的心淵,一整排的陳燈打量在雙向線上而投射在兩旁的老舊公寓,令人添加而外的心疼。

可能從小看到大的關係吧,我的房間窗戶每到晚上自動會投射憂陳黃給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它一定會準時在我房間上,於是在床上倒帶著記憶每每我所犯的傷心,很自動的就是看著窗扉上的憂陳,再次穿越道路回到過去,再也沒有任何事物能陪著我看著記憶上的傷感。



2008-12-26

那就分了兩段

去年今年聖誕節對我來說毫無意義,任何什麼熱情洋溢都沾不上半點邊,昨天我原本打好好長的傷心文,我還是把包回收重新把這幾天所發生的傷心事,拖著沈重的包袱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到的一切,不是不敢,而是不敢它竟是會重演在我的眼前,一次又一次的重演,傷透我的心。

當路人熱情釋懷答覆電話裡那一端:聖誕節快樂,而我卻失去了什麼?我親眼目睹血淋淋的印證在我的眼前,就在我最無助無望的時候出現,妳的眼神瞬間割傷了我,妳與他的笑容使得我流淚比流血更心痛。

開心?在我的身上把榨乾了我也擠出不出來,失落的瞬間燒傷了內心對自己的殷切,如今是到頭來也沒有什麼好期待的,我也只能假裝綁架我的窗扉。

昨天耶和華見證人又來拜訪我家,同時又介紹一位小芬大姊姊給我認識,或許她們已經鎖定每個星期四都拜訪我家吧,不過今天沒有聊到很多,大概是被我問到快害怕了吧,今天是新認識的小芬來和我討論,於是用短短幾十分鐘挑了聖經的真理小章節做討論,於是我又對聖經又多了一點認識,上篇發的文章內容可能用了太多自己的感官,可能偷偷地觸犯了天界吧?我從發完篇之後整個運很差(加三級)。

小芬說她喜歡和我這類型的人討論,也請我週六早上去大武倫那邊研讀,不過我六日都睡到中午下午又安排練球時間,晚上家裏生意要幫忙實在撥不出什麼空閒,我想老天就是為了懲罰我吧,才不想給我招風惹事背負許多無意義的價值存在我的生活。


一棵開花的樹:席慕容

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為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樹
長在你必經的路旁

陽光下
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當你走近
請你細聽
那顫抖的葉
是我等待的熱情

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2008-12-23

無語神論:信仰

我還記得開學後那幾個禮拜,早上天氣是很熱,很熱,非常熱。我原本是盯著電腦螢幕浮出的歌詞高唱我最愛的驪歌,一邊又是看著別人的部落格大筆戰,在這種無意之間唱的正爽,筆戰打得越兇我唱的嗓子就越用力釋放我的情緒,不是為我自己高亢,無意中有股力量而驅使文字和我產生了拉扯。

我家是那種老舊三、四十年的公寓,沒有電鈴。於是我老早練就一身好功夫,那就是我的耳朵,所以來我家敲門的人聽見我在論歌也不用怕,我一樣是聽的到你的熱情來訪,不過我也不是很精確的抓緊來訪者每次的到來,那一天很熱的天氣裡我差一點沒有幫她們開門,如果那一天沒有開門也不會看到這篇文章,原來是耶和華見證人講白一點就是傳道的,只不過他們不太屬於那種基督教教會,而是議論基督教信仰與人生哲理的一門學問。(應該可以這樣說吧,我聊天印象中...)

自己本身就很喜歡歷史和科學,因為上面說過它是議論基督教信仰與人生哲理的一門學問,自然而然引起我的注意,更加上我不是說很瞭解達文西密碼,只是在網路(維基百科)看過幾篇耶何華和基督教的歷史,在看過電影透過現代科學以及聖經上所提供的蛛絲馬跡,竟而沙盤推演才得以解開神秘的密碼,坦然的當下就與他們討論。

我們家是信仰佛教,家裡是有供奉神明按照著農明歷在拜拜的,在我小的時候說真的我還滿怕鬼的,特別是我又非常的鐵齒,常常在嘴巴講不怕,心裡卻怕得要死,為了訓練我的膽量我還會強迫自己半夜爬起來看靈異節目,於是常常都會起著一身疙瘩,特別是我想像力特別豐富,看到什麼暗的地方自然而然就會從腳麻到頭頂,到了小學這種情況終於有改善許多,但偶爾還是會有心裡有鬼的時候,暑假的鬼門開更是我的死穴,竟而去接觸佛教信仰淨化自己的心靈,透過信仰與信念使驅使我得到一些無形的安慰感,可能是小時候不懂事又因為長輩常常說那些怪力鬼神,誘發我的想像力豐富而侵腦食我吧。

國小、高中有三次接觸到基督教和天主教,一次是兩個外國人來訪,另一次是去教會辦的暑假活動。我只能說第一次的我當時只有十二歲,根本什麼屁都不懂,只看見我爸爸非常好奇沒親眼見過過外國人開口說中文,反而狂問外國人說你美國的家住哪?在台灣吃得東西會習慣嗎?啊,你們要學台語嗎?啼笑皆非的就是外國人還跟我爸一直拉賽,還秀了幾句零碎破破的台語。另一次則是去玩的,應該這樣說吧,就是教會收了錢錢之後所辦得,活動大概就像是紅十字會大同小異,只差的就是三餐前要禱告,活動休息時間要唱聖歌。第三次那更扯,學校雖然沒有強迫我們得信天主教,但是要我們學生開金口唱聖歌,他媽的唱出來實在是超級不爽的,明明就說不強迫,班導卻走出來巡察。(還好我們班導人很好放我們一馬,其他班級就不爽要唱很久)

信什麼對我還說並不重要,我依舊是會禱告,次數很少很少,在我禱告的前提就是我遇到困難、感到無助時,我才會乞求上帝可憐我原諒我 ; 雖然我得不到實質的幫助,這個動作我解釋為一種情緒的釋放,在地球上沒有哪一位可以確切的說真的有上帝嗎?禱告我視為情緒釋放,就像男女朋友之間就是溝通,起了衝突就是要有一方能願意請聽才能解決任何困惑。我很佩服耶穌的精神要我們「原諒別人七十的七次」,我把祂所告訴我們的寫在我平常看得到的地方,你問我做的嗎?我只能回答你儘量而已,因為我不是耶穌。

信仰要我解釋,就像是我看的 SBL 台灣脾酒 - 籃球隊,所拍攝的「態度」。永不服輸,輸的是面子,只要我們的精神不服輸那就是贏,所以台脾總教練說:「你哭了就是贏了!」態度就好像我的信仰做什麼事情就是 just do it ,過程雖然很無助,但只要台脾的態度那一口氣勢上來,我們平常所起許的信仰(態度),就會默默的支持著你解決任何困境,同時又是你的精神支柱。





2008-12-14

失業被逼創業

自從上個月沒有多餘的週末時間可以好好休息,在下午短短幾個打球時間就要急忙告別同學,匆匆忙忙趕回家做生意,相反地原本不是我的工作時間就非得硬著去做,工作也沒有什麼衝勁,越做越糟糕。

我的家庭和別人的家庭不一樣,身長在惡鬥的生意環境自己本身就要多去揣摩觀察,特別是現在美國次級房貸關係,重創台灣經濟嚴重衰敗,台灣一向靠著優異的電子產業加工再銷售到外國也承受不了這波景氣,鴻海的股市上個禮拜更是下跌營收不怎樂觀,目前年關也只是在倒數了,過年也就加快腳步慢慢逼近,到時後有多少老闆付不出薪水給員工,員工瞬間就變成失業人。

連鴻海科技集團是台灣首富郭台銘帶領的團隊,都難逃美國次級風暴,更何況是民營的小公司,就以我們家來說,前 10 年的生意一天最少也有進帳約 6,000 大洋,今天的現在剛好腰斬 ; 生意再好也比不過以前假日單天創下 1,2000 最多大洋進帳額。

上個月底我們家終於把位於在瑞芳店面給出租出去,買了將近快兩年的店面終於有人問津,其實中間都有人在詢問只是都沒有成交,成交的原因當然不是價格問題,而是希望承租人可以租久一點的關係,而且最好是要開店做生意(方屋處於大馬路旁當然是買來做生意的)。一方面收的租金可以收的高,相對的生意好租的時間就久,收租金當然越久。只是在前兩個月爆發出雷曼兄弟、AIG 這兩大危機,一面排山倒海而來就是經濟快速惡化,在地球的任何地方都躲不過這波經濟大海嘯。

這波大海嘯淹死許多人(裁員),有人在水中求生掙紮著,終於被我們救了起來,可惜對方以前從來沒有自己創業過,單純是領月薪的化工技術包裝人員,對做生意這門學問完全是毫無概念。在創業的前一個月只能自己在黑暗的環境摸索著,他也有去問他朋友學一些相關創業的技術,後來做了這些功課也是沒有用的,反而是越做越差。初起在美食街有一攤位置想出租,他有點心動因為距離市中心近,可是攤位的價格太高,同業競爭相當大,對不懂做生意的人冒著如此大的風險相當危險,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有些人會認為開店很單純,就像路邊的便利商店一樣多,在現在大環境中求生存很不容易,同業的競爭之下就是適者生存,台灣一向都以服務業為主,要如何在同類的競爭中殺出一條血路才是致勝關鍵,我時常看電視新聞報導少數能成功創業的人,出起他們往往都是血本無歸在努力幾年後才有真正獲利。自由時報的求職網站上也作過一項調查,內容大致上是針對目前有工作的人,會不會跳槽轉移到別家比較有保障的公司?相反地選項都多數人都怕月底領不到錢,甚至是還沒月底就被裁員。

少數業者能在這逆境中,逆轉勝,那就非屬於線上網路遊戲公司業者,大多數待業者一定都處於上網求職不敢出門消費,只好窩在家裡盡量不出門也就花不到什麼錢,雖然只是短期的卻能吸到不少扎台幣買虛擬道具裝備的玩家,更不用說是長久以來都把時間賠上給線上遊戲那些人,只要大家看到電視廣告什麼遊戲又開新伺服器,至少又有萬人以上加入,線上遊戲這區在每個國家吸金是相當可怕的,特別是在景氣不好的時候。


2008-12-07

放聲大哭

我承認自己很有情,特別是那些對我好對我安慰的,不敢說用情多深我會難以切齒表明,同時我是一位黑白分明男人既可善變又可忠義的人,就是我的心軟我陷入夢的意境裡突然驚醒過來,我從來不會把一場夢當作是什麼預告,更不會去找解夢任何手段及方法,我覺得夢只是由壓力所編劇一場人生如戲而已,不必太認真去看待它。

在夢中就是作一些平常我們幹不了的事情,所以才有人說「做夢」兩個字嘛。每一次的夢都給我許多警惕的訊號,像是苦海中的一盞明燈,讓我這個失去方向的小舟有了指引的方向,於是多半它成為我的思考靈感來源。

特別是那些夢境裡的人跟我說的話,我曾經參加過補習班(我是對學生工作不行的小孩),所以我特別要去補習班把數學和英文學好,距今已經是十年前的往事了。那家補習班老師我還記得她,我剛開始不是給她補習,因為我的課是給另一為老闆的兒子補習,很慶幸我過了一年合併換到她的班級上。在她的監督之下兩年後我的課業功力進步神速,她就像是學校放學後的第二個班導師一樣,總是會問問班上同學們在學校發生的新鮮事,偶爾還會段考請班上前幾名吃 KFC。

她就是這份熱忱又善良的老師,我在小學班上課業只能說比其他過動兒還好一點點,比起來在我們班上會讀書的人是一堆滿跟山一樣,要說得名次不如說體育得獎還比較快又多,但是我還是會莫名其妙吃到好吃的 KFC 的,你說這種老師好不好,打死我十年後的今天都沒看過這種老師過。

雖然我不能說是我自己本身的種種巧合,我和她老公的生日是同月同天(老媽感謝你啊),至從老師有孕就在生產後就沒有在這間補習班過了,我的課業也因為上了國中籃球隊也漸漸探到谷底,期間我有想打電話跟老師問好,雖然想做卻沒有這麼作,她在台北和她老公也是開補習班,那邊的資源資質比我這邊好太多了,加上我節節敗退實在沒有什麼臉跟她懷舊,所幸就放棄了(現在我也把電話搞丟了)。後續我還是有在這間補習班,只能說換老師我的心也被 fire 掉,我變得很皮非常皮連補習班老闆也管不動我,我天生好動絕對讓老師氣到心頭上也焦不息,花錢去補息也無視於無成乾脆就斷了這個我待過最久也有進步的第三家間補習班,十年後的我從那天晚上都沒有走自己熟悉的位道候,再也沒有踏過那半步,只是偶爾經過眼前會倒影著以前那十幾個小鬼補完習衝下來打鬧的樣子。

十年後的剛才,作了一個夢十七歲的我去了另一家補習班,只可惜那間補習班我去都沒去過,我的第一堂英文課我就翹了,我跑去鬼混沒有上到第一堂課,第二節我自己終於踏進補習班我打開門走向老師問好,就在老師抬頭那一瞬間,我非常很驚訝又興奮就像好久好久沒有看到親人一樣的驚訝激動著,是我七歲補習班的女老師。我當以為老師會被我這份悸動給感染時,換來一句只說:

「我變壞了。」

接著我醒了,我從來沒有忘記老師跟我講得本分,我還記得著,這一句話老實說我真的是從夢裡被嚇醒過來,真的,我好難過可惜這是一場夢,我謊著神帶有一分惆悵進到廁所好想大哭一場,如果是十年前的我一定放聲大哭。


2008-12-05

輕取談笑間

12月1日,廣西柳州一名男子在觀看「雙星伴月」天象奇觀。 新華社發

草草結束最後一天第二次段考,下課就與學長相約到學校附近的臭臭鍋安頓晚餐,我順手點了砂鍋魚頭,學長和同學則是韓國口味泡菜鍋,他們來的最快而我是苦苦等待,等待的同時我問了學長幾個問題,吃這一頓只能說像是無視於彌補,得不到任何我想知道的東西。

後來我看到冰箱裡有賣啤酒,也順道拿了兩瓶起來就開罐下去,大口順暢真爽,我平常不怎喝酒除非同學邀約我才會喝,酒量不是說很好意識還在我是可以一直喝的,只會突然發現我耳根發紅兩眼血絲,算了還是趕快去買瓶濃茶解酒精吧。昨晚的冷風吹不散我的憂,有了酒精幫助我更能無所暢談,把長久壓縮在心底話一次翻出來對這個世界放聲大力撕喊。

我意識還在卻欲行卻不行,連下車都顯得有點頗,遠遠看來我只是一位失意的少年,在深夜裡等著末班車想回家的男人。

我沒有半醉半醒在酒精控制下這麼誇張,而是我有意識只是在酒精的屈服下有「敢」而發罷了,像似毒品衝擊我的控制腦神經,我無法掌控而是失控,講出我平常不敢說不敢作的事情,那種失意的情境說坦白說非常的爽,好像可以卻是不可以,置身於外其他一律都是只是多餘的。

我厭倦現在這種惡鬥,每一天每一分鍾都在錯亂我的節拍,在怎麼表面堅強的外表下始終會被無情催慘,更不用是說是用肉做的心,沒辦法卸下盔甲卻戰死於在長久的惡鬥,像我一樣輕取談笑間,我像是生存在世界上的渺小的塵埃,這世界對我的感覺是毫無感覺。


2008-12-01

我怕

我從小有個很和藹的奶奶總是呵護著我,打從我回首印象中奶奶早已是白髮蒼蒼,我總是很粘著奶奶一起看八點檔連戲劇,奶奶總是比爸爸媽媽更疼愛我,可能我是長子的關係所以有種特別關愛直覺罷了。

至 從國中之後人際關係正在起步,以往的親情就隨著時間慢慢疏遠,我不能確切說像是哈林與伊能靜絕對分裂,確定的是沒有以前那種往來,漸漸又變成沒有交談,就 算碰面也不知道要談些什麼,畢竟我們年輕又和奶奶的年代意識差距甚多,偶爾對我們來說交談成為一種阻礙,不像是以前那個笨男孩一樣單純。

高 中之後,也和國中情況沒有差距太多。偶爾我會主動聊聊自己家務事,甚至像一位三姑六婆一樣到處招惹鄰居的事情,真的,這種感覺我與奶奶彷彿分隔兩地般,只 能用「免強」兩個字才談得上來。平常我在學校、閒暇一向與人少有互動,只投入在我很熱衷於的事情上,基本上這些事情大多是很煩絮又枯燥,連女生都不見得喜 歡聽,更不能與奶奶輕而談上,我也稀少在像以前糜爛於連戲劇,而奶奶不同,她則是甘之如飴都會收看,於是這又是我和她與世隔絕之地。

輕易的描述我對奶奶的近況,我只能抱歉再抱歉,沒有以前那個小男孩天天糾葛著,換來的是寂寞與墮落,天天宣告著整個世界對她的無情和無奈,也許你也聽過。對我來說自己家庭有很多因素把奶奶封閉起來,但是作兒女作子孫也只能無能為力尊重老人家意思,很抱歉。

今 天中午我看見奶奶獨自坐在我家店外,我遠遠加快腳步上前一問,只是淡淡輕說是去菜園而已,事情背後總有一個很大的空洞,後不到幾分鍾時間我爸媽都圍在奶奶 身旁許久,我才發現原來奶奶的腳受了點傷,經過我們的苦口婆心的勸說奶奶始終不願意去就醫,我爸跟我說:「奶奶受傷一個多禮拜都沒有尚未完全痊癒,怕這次 可能是因為感染才持續惡化。」

我很難瞭解為什麼奶奶不就醫?我也答應陪奶奶,她依舊是不答應就是不答應,後來找了叔叔開車依然是徒勞無功,奶奶這一次給我感覺好像把壓在心裡多年的哀怨,一口氣填平在我們的驚慌上。

我 也不能作些什麼,奶奶這一路走來就是無奈看透人生,身邊的親人一個個離開,放了她老人家一個人過著多年來的生活,奶奶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想要求我們能為她付 出什麼,當大家都有自己的世界要去打拚,幾乎沒有時間關心奶奶,絕望就成立在世界與空中之間的大氣層當中,而我也只是大氣層當中的一小點的塵埃。